第(3/3)页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,南筱就看见了一群身着白衣的男子走了过来,面孔也不生疏,像是以前见到过。 南筱没想到这些人蛰伏在魔教外头这么久,居然都没透露出一丁点消息。 看来,她手里的魔教最近都懈怠了。 在逃亡途中,时宴果断舍弃了舒适的马车,牵着一匹高大的黑马过来,把南筱放上去后,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。 夜风清凉,一行人疾速策马离开此地。 南筱时不时地就能听见身后之人的咳嗽声。 他先前咳了两下,因为害怕吵到她,便在咳嗽时憋着发出很小的声音,但这样,他其实更难受,更想大声畅快的咳出来。 爱一个人就像咳嗽一样,都是难以掩饰的。 南筱说:“我右手的袖子口袋里有药,你快拿出来吃。” 一吹寒风,就容易着了风寒,明明身子骨很虚弱,偏偏比谁都能折腾。 时宴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,慵懒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,抱紧了她,又用自己的手包裹住她的手,轻轻搓揉着。 他嗓音沙哑的开口:“阿南,你冷吗?手有点冰……” 恍惚间,南筱想起他在密室时,也是这样。 这个着凉已经生了病的人,居然还有闲心关心她冷不冷,真是个……大傻子。 南筱低垂着眼眸,没有搭理他,见他默默地把药拿出来吃了,笑道:“你就不怕我在药里面下毒?” 时宴:“……” 这个,他倒还真没有想过。 向来,她给什么,他便会吃什么,因为,她是他从未想过设防的人…… 第(3/3)页